新加坡商業見聞錄之三:穿插在建築中的“綠色”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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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10 16:12

  • 眼前沿路線舒展的植被景觀是我們對這座花園城市最直觀的感觸,但這些穿插在磚瓦間的精靈身後卻潛藏着一段關于星島的“綠色”故事及鏡像。

    觀點地産網 說起今日娛樂圈,無論是來襲的韓流歐巴,還是動物城萌萌狀的狐狸先生,衆人追捧的焦點必帶一種“撩撥人心”之能量。

    同樣,對于一個初到新加坡的“遊歷者”來說,新加坡最“撩人”的地方之一當屬城市中點綴的“綠色”,各類植被自然混搭呈現出不加修飾的美感。

    在這里,路中的綠化帶絕少整齊劃一,行道樹及灌木皆無刻意修剪的痕迹,更是難以見到國内被剪成幾何形狀的盆景,萬物都是任其自由舒展蓬勃生長,但又不會給交通造成妨礙。

    當然,眼前沿路線舒展的植被景觀是我們對這座花園城市最直觀的感觸,但這些穿插在磚瓦間的精靈身後卻潛藏着一段關于星島的“綠色”故事及鏡像。

    漫步海灣的樹端

    不覺中,落地新加坡已過四十八小時,再次從Tangjong Pagar搭乘地鐵,已是第三天晨間八點半。

    沿着東西地鐵線往樟宜機場方向的下一站便是此日行程圖起點——Raffles Place站。經由兩段自動扶梯,便從地下升至地上,同樣遇見了恍如被擦洗過的澄澈藍天,還有朵朵漂浮着的“棉花糖”。

    窄窄斑馬線對面是挂着巨大logo的中國工商銀行大樓,星展、渣打等銀行也圍繞在周邊區域。而順着Quay Fullerton Rd一路走過,則會碰見海關大樓、紅燈碼頭以及位于金禧橋南端的魚尾獅公園。

    時近九點,“到此一遊”的旅客們已在魚尾獅前匯聚起了陣陣人海,與周邊寫字樓的空寂形成了強烈感官反差。

    稍作歇息後,我們選擇原路返回,再沿Marina Blvd往東行至濱海灣花園(Gardens by the Bay)基地。如果說Sky Park是新加坡“綠色”的空中使者,那濱海灣花園則是陸上代言人。

    在新加坡從“花園城市”到“花園中的城市”變身記中,濱海灣花園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政府希望通過此計劃将其打造為綠草茵茵、樹木蔥茏、花卉争豔的島嶼”。

    資料顯示,濱海灣花園占地101公頃(約1平方公里),由濱海南花園、濱海東花園和濱海中花園三個風格各異的水岸花園連接而成。

    由于事前準備不足,我們參觀園内景點基本屬于率性而動,卻意外碰上了新加坡版“蘇州園林”——“呀……,這不就是蘇州園林嗎?這石頭,這窗棂,這盆景……”

    穿過拱形門後,我們依次闖入印度花園、馬來花園、殖民地花園以及以“植物與人類”的主題植物世界。

    橫向來了場“環球遊”後,“擎天大樹”則以熱帶攀緣植物、附生植物和蕨類植物垂直之态制造了獨具一格“驚喜”幕景。

    當然,如若僅有幾棵人造“Super tree”,“花園”之稱還是名不副實的。要在新加坡這個熱帶國家種滿奇花異草,聽起來也像天方夜譚。而濱海灣的秘密,其實就靜靜地躺在一簇簇鐵樹銀花之間的兩個大“貝殼”中。

    兩座植物冷室名為“雲霧林”和“花穹”,生動還原了熱帶山地地區涼爽潮濕的氣候和地中海及半幹旱、亞熱帶地區涼爽幹燥的氣候。

    不同于法國印象派畫家莫奈筆下的“莫奈花園”那般理想,濱海灣花園能成為新加坡的名片顯然還有賴于内含的“可持續性”這一現實元素。

    據悉,“擎天大樹”的部分樹冠安裝了光伏電池,可吸收太陽能,供夜間照明,其他樹冠則與植物冷室繫統相連,作為排氣口。

    而由英國威爾金森艾爾建築事務所設計的植物冷室,也是主要作為一個可持續建築技術的節能展示,並且利用玻璃面收集雨水的冷卻繫統。

    城市的綠色鏡像

    無疑,在近719平方千米的新加坡國土上,濱海灣花園的面積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正是一個個袖珍花園、一片片靜谧水澤、一簇簇綠樹紅花拼湊出了這個“花園之都”。

    其實,立國之初的這片新世界卻是被叢生的雜草堆、肆意的沼澤地所包圍,“綠色”軌道的轉折點來自一場“轟轟烈烈”的植樹運動。

    1963年,時任新加坡總理的李光耀提出了“綠化新加坡、建設花園城市”構想,並親自倡導了植樹運動,通過快速而大面積地種植、移植速生和樹冠濃密樹種,給城市抹上了第一筆“綠色”。

    兩年後,新加坡正式建國,政府開始不遺余力地推廣“花園城市”計劃,設立了未來40-50年的發展規劃。在土地資源緊缺情況下,提出了人均8平方米綠地指標,並要求見縫插綠,大力發展城市空間立體綠化。

    “人行道、軌道交通、停車場、高架橋等基礎設施規劃上,都加入了綠化部分。”相關人士介紹稱,政府還為此成立了專門負責建設和管理的部門——新加坡國家公園局,所有綠化工程政府都會征求市民意見,鼓勵市民承包或租賃公共綠地。

    眨眼間,時光軸已轉過五十載,現如今新加坡綠化是立體的:高大的喬木、低矮的灌木,如茵的草地,混搭而生;樓房的立面綠化,立交橋和高架橋的垂直綠化,相互映襯。

    是的,行走在新加坡的大街小巷,除了被植被編織的“綠色”拼圖驚豔到high外,穿插在建築物磚瓦間的“綠色”鏡像則是這城市的另一層彩繪。

    下榻Amara酒店後,站在九樓窗台望向對面,不出意外的話,你的眼球定會被四幢連體高層建築所吸引。

    “樓房有五十層高,是新加坡最高的住宅樓,但不是私宅而是政府建的組屋。”随行豐樹人員介紹稱,新加坡的“組屋”就類似中國的經濟适用房。

    除了定位上的與衆不同外,上述組屋自帶的空中連廊造型讓我腦海中立即浮現出坐落于Marina Bay金沙酒店的影子,特别是其五十七樓的空中花園(Sands Sky Park)。

    在Sky Park這座360度全角俯瞰新加坡繁華的綠洲上,匯集了蒼翠綠蔭場、雅致露天花園、美馔餐廳Sky on 以及一座無邊泳池。

    也許你驚歎的是它直聳雲天的“海撥”,但在新加坡人心中,Sky Park無疑是星島從“花園城市”到“花園中的城市”轉變的一大標簽,其中内嵌的一大元素則是”可持續發展”。

    而新加坡建設局(BCA)無疑是城市“綠色建築”的主力推手之一。“2006年,建設局推出了第一個綠色建築總藍圖,較為注重綠化新建築。”交流的規劃局工作人員介紹指出,第二個藍圖的對應者是現有建築。

    BCA官方數據顯示,截至2013年9月1日,大約在引入綠色建築標志認證計劃後8年半的時間里,新加坡已擁有超1650個達標的建築項目,其總建築面積達4900萬平方米,約為現有建築總占地面積的21%。

    面對這一堆驚人的數字,我們驚呼的無疑是新加坡政府的高效執行力,因為這在偌大的中國國土上似乎可以看作是個“傳說”。

    “在目前中國地産圈中,綠色建築對開發商來說更多是一種被動的選擇,而不是主動為之。新加坡政府有哪些舉措來刺激地産商從被動到自動的轉變?”

    對此,BCA工作人員笑道:“我們有很多鼓勵私營部門的政策,例如對拿地開發商來說,如果其承諾以後建出的大樓能達到綠色認證標準,我們就會考慮多給他2%的建築面積作為獎勵。”

    顯然,在寸土寸金的新加坡,土地“大禮包”是刺激開發商追逐“綠色建築”認證的一大外驅動力。而在另一方面,經由綠色標準改造後的建築在日常運營費用上的削減及物業資本上的增值則是另一催化劑。

    根據建設局和新加坡國立大學共同研究結果表明,改造可以為商用建築日常運營費用平均節約最高達13.5%,及可以增加其資本價值至多達2.7%,平均投資回收期限為6.3年。

    因此,在這一場浩蕩的“綠色建築”潮流中,作為新加坡商業地産代表的凱德、豐樹、吉寶等無一例外稱為踐行者。據悉,豐樹商業城一期、二期以及港務大廈和亞歷山大零售中心,都因“綠色”之名而位列BCA的案例名單。

    撰文:付慶荣    

    審校:劉滿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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